高三的月光

高三时因为高考学校总会给高三生一些特权，能在教室复习到半夜再回宿舍便是其一。对穷孩子来讲再皮高考也总该是收心认真考试的时候，所以我总是喜欢在教室留到最后再回，有时甚至会留到全年级最后，于是便有了如下故事。
初夏，太阳的余热在深夜仍未完全散去，慢慢地化为月光四散开来。
在教室复习到无聊，抬头望向窗外时原本的万家灯火早已悄然熄灭，看看墙上的挂钟，确实也是到了该回寝的时候。头昏脑涨地收拾完课桌，再把笔一一收拾放好，便起身打道回寝。关灯出了教室门后，看到右边教室还亮着于是探头看去，一个女生正抓着头发坐在里面狠盯着桌面。
“苏黎，这么晚了还不走啊。”我笑着对里面喊一句。里面坐着的是苏黎，高一时候同班过的女生。
“哎呀，数学烦死了，阿承你快过来帮我看看，这式子死活解不出来。”
“哦，我看看。还好，先把这分式设t，再代入原式求解t值，然后用t求x，你看……”确实，挺基础的数学题，不过数学也确实是真正的少女杀手。
没多久便得出了参考答案的解，这题也就此告一段落。
苏黎缩着头，一双大眼睛躲在黑色圆框眼镜后面，用手拉了拉我袖子。“那，我们一起回去吧，我怕黑……”
“额，好。”不得不说，苏黎确实挺好看的，但她的好看不是尖鼻子尖下巴那种媚俗的美，而是一种不谙世事，可爱、清澈的美。一眼望去像掉进清澈的潭水，清澈得不忍触摸。
我在教室门外等她，她很快收拾好书包然后从班里按掉灯窜出来。她看着我，走廊的灯已经熄了，月光照在她的鹅蛋脸上，进而向下游走过白皙的胳膊、模糊的腰身、细瘦的脚踝、顽皮的脚趾，最后慢慢滑落至地。她就站在那，圆润的鼻尖上渗着的几滴薄汗，白色的校服外笼着的一层淡淡荧光，偶尔微风吹过带来若有若无的几缕幽幽发香，无不慢慢烤炙着我的心脏。
脑海里忽然一闪而过她赤裸酮体的幻影，背着月光看不清面容，身体周遭散发着一层朦胧微光，结实的小腿到丰满大腿之间成一完美线条，胯下透过一点调皮的月光。但转念一想太过冒犯，还是摇摇头散掉了脑中的幻影，但仍大胆的想着如果可以一亲芳泽……不了，还是太冒犯了。据说，月亮是借着太阳的光辉散发的美，我想，月亮也曾偷到过太阳的心吧。
“怎么，看我美吧。”她笑着问我，恍惚间有些失神。
“没事，我平时不怎么和女生打交道的，哈哈。”
“那……你还没有女朋友吧。”她低着头，用着只能在现在这么安静的环境下才能听到的声音问我。
“嗯，确实还没有。怎么，对我有意思啊？”
“去你的，你过来，我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“大小姐，那你这是要我走还是跟你去啊。”她拉着我，我笑着这么问她。虽然这么说，但我当然还是乖乖跟着她走。
经过两条走廊，绕过三栋教学楼，期间躲过几次打着手电巡逻的教导主任，然后终于到了学校礼堂的后门。她悄悄开了门锁，然后走进去，再从门后伸手招呼我进去。
“这里晚上不会有人来的，”她说，“你们班的王静在这里和她男朋友做过。”
“啊？什么做过？我们来这里干什么？”我能猜到她意思，但我还是不信我猜对了。
苏黎忽然转身抱住我。
“阿承，我喜欢你，我喜欢你很久了，我很久以前就喜欢你了。”她抱着我，把脸埋进我的胸口对我说这些话，强烈的发香冲过我的鼻子涌向我的大脑，月光照在她茂密柔顺的头发上，晃得我一阵眼晕。我用不大的力气轻轻环住她，心脏怦怦跳着，没有说话，但我相信她能听到。
“……”“你喜欢过我吗？”“我不知道……”“那你对我心动过吗？”“我……心动过。”“我知道了……”
“阿承，我可能上不了大学了，高考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了。”我们依旧保持之前的动作。
“不会的，认真努力，总能考好的。”不过说实话，按照她现在的成绩，考到好大学的可能不大，但场面话总得讲。
“我知道，但我已经很努力了，你成绩那么好，我追不上了，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……”她真的是她们班最努力的了，不然也不会留到现在，但成绩确实处在那么一个尴尬的位置上。她趴在我胸口，声音带着些许哭腔，我觉得她应该哭了。
“这……”
“我想要你，只有一次也好！”
“啊？”毕竟还是处男。
“可……可以吗……”她还是把头埋在我胸口，说的话透过衣服震得我心口发痒。
一个未出二十的正常男人是拒绝不了女色的。如果一个男人能克制自己的行为，那他是君子，如果他否定自己的欲望，那他不是圣人，而是连自己欲望也不能正式的懦夫。
她的话烤得我喉咙发干发痒，呼吸困难，不由张嘴大口呼吸并咽了下口水。不知道是具体哪个动作让我的嘴唇还是颤着发出了声音，“好，好……”。
苏黎终于抬头看着我，月光从墙头的窗上滑下。我伸手轻轻摘下她的眼镜，她的眼眶还有没完全化去的泪花，睫毛在月光下连成几条诱人的三角，灵动的眼睛犹惹人怜爱。
忘了是她的脸凑上来还是我的嘴亲下去，我们的唇很快纠缠在一起。开始只是简单的触碰，然后是互相用舌头小心试探，渐渐大胆，疯狂吸吮对方的舌尖，交换着口中津液。
她的手在我腰上上下摸索，不时惹起的酥痒更刺激了我的肉欲。我的手也放肆起来，两手循着月光游过她的周身，甚至更近一步，探进月光还未到的地方。一手环腰，一手在校服里顺着腰肢向上，触碰到了她的乳房，看她没有反应，在她的默许下开始隔着胸罩用力揉捏起来，揉着揉着突破了胸罩的束缚，伸进去与她的两点嬉戏起来。
她的嘴唇停了下来，轻轻推了推我。
“等等。”“嗯？”“等我脱衣服。”“好。”总不能拦着女人脱衣服吧？
女人都脱了，男人怎有不脱的道理？三下五除二脱完上衣，然后将外套铺展开放在地上，平时有按时锻炼的我，身材应该不至于让她失望。回头看她，她还在解校服衬衫胸口的纽扣。女人脱衣果然慢，但也确实是值得欣赏品味之处，我便坐在外套上，仰头看着她。
她侧着身子，大概也是羞涩吧，不敢转头看我。纤手慢慢解着纽扣，解好后两手交叉垂下抓着衣角，然后上升慢慢露出腰腹间雪白的肌肤。手过头顶后再前伸放下，流光再次顺着她乱跳的头发散下，轻轻落进我目光的最深处。她的胸罩则在之前已经被我弄得一团糟，拿下倒也轻松。她除下裤子，小腿由裤管中抽出时，我站起来，等她最后准备褪下内裤的时候，我从背后贴着她轻按住她手，说：“这个让我来。”
她嗯了一声，算是回答。我贴着她两手握着她手掌环住腰，用脸磨蹭她的耳朵，尽兴地嗅着她关不住的幽香。她的后背承着我的心跳，很热，很凉。我很热，她很凉，凉得像天上的月亮。
我松开了手，慢慢把她的内裤褪下，揉成一团放在她叠好的衣服上。退后三五步，把自己的裤子内裤褪下甩到一边，我看着她，隔着她月光成了我幻想的模样，一条肉欲昂首挺立。
我攀住她肩头把她转过来，她抬头看着我。我俯身吻了吻她鼻梁，嘴唇碰到了她滑落的泪珠。她又张手向前抱住我，阳具夹在了我俩中间，耻毛不时刮过我的阴囊。
“我怕，我怕一转头你又不见了。”
“小傻瓜，我这个大色鬼在吃了你前，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她噗嗤一声笑了起来，呼出的气划过我胸口，惊的阳具一跳。她应该也感觉到了，脸边忽然飞上两朵红晕，低头用指甲轻轻摆弄着龟头。
“你这个……怎么办啊？”“嗯，你说呢……”“我……随便你啦。”“我没带套……（哪个学生天天随身带这）”“随便啦，运气肯定不会这么好，大不了生一个。”“那你就不是我最爱的了怎么办？”“嗯？大！坏！蛋！”
我坐在外套上，把她拉过来坐在我小腹上（观音坐莲）。借着月光拨弄着她洞口，耻毛在月光下清晰可辨，我用指甲绕着她阴蒂打圈划弄，又不时用手指在她下体胡乱搓弄，自语道：“这么小的洞，要从哪里进去啊？”
她羞着别过脸去，不敢看我，任由我胡来。忽然感觉腹部被水打湿，再仔细一看她阴户的一个小孔正潺潺流水。明白了，我先用食指探进去，慢慢扩展着洞穴，她小声娇呼一声。
  
“你还是处女吧？”“嗯。”
  
那便放心了，我将龟头拉来对准洞口，缓缓挤进去。稍稍挤进一个龟头，再抬头看她时，她脸上已经出现吃痛的神情。我按住她的后脑，把她按到我的左肩头上，我说：“痛的话就咬下去，这样我就知道你痛了。”
“但是，留疤的话怎么办啊。”
“把这当你爱我的证据。”
“坏蛋！啊！”说话间，龟头又进了几分，她一疼之下自然向前咬住了肩头。她很紧，我也疼的嘶嘶吸气，但还是慢慢挺腰前进，感觉得到她的牙齿也在深入我的血肉。她的身体很凉，但她里面又是滚烫的，原本粗壮的龟头被阴道壁挤压，下沿那一圈感受尤其强烈，一阵几乎要射精的快感袭来。
不多时，整根阳具已经全部没入。苏黎趴在我肩上，牙还咬着，用嘴大口呼着气，偶尔有热气沿着肩膀漫到脖子，又是一阵酥麻。
等她平静下来，我的小腹也开始缓缓抽动。她的阴道还是生涩，我每运动一分，她的牙齿就用力一分，我便停下，等她放松后，我又动，她又用力。就这样，循环往复。慢慢的，她的阴道开始润滑起来，龟头的感觉也不再生涩，交媾的过程也渐渐顺畅。忽然，她松口了，把脸转过来看着我。
唇上染着一点血液，然后从嘴角滴落下来。月光透过她额前的碎发照到她的脸上，白皙的脸庞、乌黑的眼镜、猩红的嘴唇、不知所措的神情，这些更让我抓狂。
“你流血了……”“没事。”其实差点被她咬下块肉来。
我躺下，仰躺着看她，正在用女上位的姿势进出着她的肉体。她整个身体浸在灰蒙蒙的月光中，雪白的乳房上下跳动，交媾处的两团耻毛也纠缠着游戏在一起，乳白、桜红、乌黑的颜色在这空旷灰暗的礼堂里调和地恰到好处。看得出来，她的嘴唇很克制，像是忍受痛苦，又像透着喜悦，最后纠结在她的眼眉上，让人心生欲火。
“你知道吗，现在的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生。”我笑着看她，我没说谎，她不一定是最漂亮的，但一定是最美的。漂亮是给眼睛过目，而美是直击心灵的。
“嗯。”她没敢张口，但她笑了，低头笑的羞涩。
我挺身吻住她，有了之前的经验这次我们很快便火热地亲在一起。她双手抱住我的腰，整个人黏到我的身上。我也忍不住，一手把玩着她的乳房乳头，一手顺着她的腰身向下，揉捏着她丰满的臀部，进而慢慢探到她的菊穴。
“唔嗯。”她的舌头有些慌张，两手更用力抱住了我。我用中指慢慢抚平她菊部的褶皱，然后慢慢深入，用一个指节在那不停进出。她的呼吸更急促了起来，双手抱住我的力度更重了，阴道里开始慢慢一紧一缩起来，很好玩。
射精的感觉更加强烈，小腹开始加大抽送的速度力道。她也是，舌头开始慌乱地乱钻，乳房在我胸口的摩擦也更加强烈，下体连接处也传出啪啪的水声。
忽然，她猛地松口又咬住我肩膀。强烈的痛感一刺激，精关难免一松，然后大量的精液不免冲了出来。于此同时，她的阴道也猛烈收缩，如同黑洞想榨干我的精液，忽然又是一阵潮水涌出，刺激得龟头又是一吐。
我们两人相拥着，大口喘着粗气，良久，她松手离开了我。她蹲在她的书包旁边，两双脚白莹的足趾支地蹲在那，从包里抽着餐巾纸胡乱擦拭着下体。淫水流了一地，在地上反射着窗外的月光，仿佛流着的不是一地淫水，而是一身的月光。
“哎呀，脏死了。”“苏黎，我还是想问你，你为什么喜欢我？”我不是个喜欢社交的人，女生认识的也不多，忽然被人告白确实受宠若惊。
“我不知道。。。”“……”“你成绩那么好，不知不觉就注意到你了。”“……”
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喜欢你了，也许……今天只是我太累了。你忘了我吧，我不是个好女孩……”
我没有回答，走到她身边蹲下，捧着她脸亲干了她眼角的泪。然后按住她头用力、激烈地吻住了她。她也热烈地回应，双手用力抱住了我的腰，两条舌头缠绵着不分彼此。两人缓缓躺下，我们的意思很明显，再来一次。
回想起来，我和苏黎之间没有更多的故事，甚至记不得她的面容。我也不知道那天晚上为什么会在礼堂上了她，也，要是那天学的太晚头昏脑涨，或者初夏的太阳扔在深夜炙烤着我的肉体，又或者只是单纯的肉欲，对少女肉体最原始的渴望，恰巧遇上了需要对少女恋情的回应。到底是什么呢……
细细回想起来，只觉得那晚的月光从她身上慢慢渗出，然后汇聚成河，最后浸透了我的整个高三。那满高三的月光啊。